然一笑,称赞道:“花姥姥不愧是娘亲身边的首奴,我不过是搞了一点小动作,花姥姥您立刻就知道了。”
“呵呵,只是在宫主身边待得久了,习惯谨小慎微罢了,当不得少宫主称赞。”
老妪笑着,将手里的一坛药酒递过来,“这次便算了,下次……少宫主可别这么不懂事了。”
羸烟看了一眼老妪手里的药酒,却没有接,只笑道:“姥姥要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一并说来就是,今日之后我会想办法跟着梦真楼军队离开,姥姥下次见我,可就要在京城了。”
“少宫主这般努力上进是好事。”
老妪见她不接,便将药酒硬塞进羸烟手上,依然笑眯眯地说道:“不过,既然少宫主这么说了,老奴还真有一件事,望少宫主能解惑。”
羸烟厌恶地看了眼手中的药酒,吐出一个字:“说。”
老妪浑浊的老眼中顿时闪过一道精光,缓声问道:“老奴当初花大力气,将您送到梦真楼主面前,您真的没看清梦真楼主的真面目?”
“我还以为姥姥会问点别的。”
羸烟蹙起眉头,“这个问题,姥姥已经问过不下百遍,我每次都回过,难道姥姥还没听清?
那我今日就再说一遍,那梦真楼即便是洗澡,亦带着面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