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托是谁,容雁没有说。
陆云卿也不强迫她,眼中掠过一丝若有所思。
的确,若三皇子不是文相的唯一希望,文相没必要这样暴躁消沉。
要么,是另一个筹码也生了异数;要么,就是他需要这样做了给其他人看,连家人都要瞒着,唯恐露出破绽。
文相心机深沉,陆云卿觉得还是后者居多,容雁这是关心则乱了。
陆云卿想到这里,并未点破。
点破此事,对文相一家没有好处,特别是……文相忌惮的对象很可能是太后的时候。
念及此,陆云卿出声问道:“你爹娘的感情如何?”
容雁闻言顿时一摆手,道:“太后赐婚,我爹那会儿还不是文相呢,敢不答应吗?反正这些年就各过各的,一个住主院一个住后院,三五个月能见一次面都算多的。”
说到这里,容雁皱起眉头,“不过我听家里的老人说,以前不是这样的。”
陆云卿听着撑其下巴,眼中却无太多惑色。
对于文相,她知道的不算少,十几年前的文相需要依靠太后的势力争权夺利,和花菱的合作还没闹崩,与夫人自然要维持表面的和平。
可在文相翅膀硬了之后,自然不甘心一直受太后掌控,就此分裂。可太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