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放下羽毛又转身回到验尸台旁,打量着从女尸身上脱下来的外套和内衬。
从尸体特征上,此女面容已毁,已经看不出什么,不过这套衣物,却能令他从中推断出不少东西。
此衣物上印着“夏车”二字,乃是大夏京城车行独有的印记。
若是他记得不错,这家车行背后还是皇商,不过这套衣服版型肥大,显然不是给女子穿的,此女死之前,乃是女扮男装。
再看内衬血衣,虽然已经被污染地看不出原本颜色,不过光是看质地,便知是官家绣坊出产的薄丝,价值不菲,只有皇亲国戚才有资格穿戴。
此女,与皇室有关。
韩夫子心头微凛,接着问道:“此女可还有其他随身携带之物遗留?”
“不曾。”
仵作无奈地摇了摇头,“当时第一个将这女尸打捞上来的,并非我等,她身上的东西全在这里了。”
说着,他瞧见韩夫子凝重的表情,心也顿时跟着一沉,惴惴不安地问道:“夫子,您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对于这位平日里只在学堂教书,鲜少来府衙的韩夫子,他本来是看不起的,甚至内心隐隐嫉妒,知府大
人为何会给一个穷酸书生那么高的待遇。
不过在经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