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她换上一身便服,显得英姿飒爽,干净利落。
两匹骏马已在寨外路口遥遥等候多时,连夜奔赴前线,自是轻装简行,速度越快越好。
因此今夜赶路,只有于海跟随,其余人等都留下保护沈念。
不多时,路口骏马四蹄撒开,眨眼便驰骋而去。
沈念靠在薛守身边,不轻不重地叹了口气,“薛叔,你说阿澈叔和我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明明两情相悦,却走不到一起。”
薛守闻言微微一怔,继而失笑:“鬼灵精,你懂得还挺多。薛叔未曾娶妻生子,这种事你问我,算是问错人了。时辰不早了,快回去睡觉。若你娘回来看到你功课落下,倒霉的就该是我了。”
沈念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一步三回头地往回走。
回到竹筒楼洗漱一番后,外面的天色已然完全黑了。
沈念蒙着被子躺下来,眼巴巴地看着房梁。
竹筒楼明明跟以前一样,可没有娘亲在,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安稳。
折腾了半个时辰,沈念还是清醒得很,索性直接爬起来下床撑开窗户。
夏天的夜风拂面,显得分外清凉舒服,也让沈念浮躁不安的内心渐渐平复。
“沈念啊沈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