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贱人受委屈,这是他决不能容忍的事。
“宛宛,我是认真的,我不像你受委屈。”陆泽阳收敛起一副笑嘻嘻玩世不恭的态度,转而神情严肃“你从小到大都没对谁这么伏低做小过,秦昱琛不配让你这么卑微。”
卑微,这两个字直接扎进虞向宛一直苦苦维持的自尊之中。
她像是被戳中痛处,抬高声音一把推开陆泽阳:“你放什么厥词?我卑不卑微还轮不到你来说,你少管我的事。”
陆泽阳反手摁住她的肩膀苦笑:“宛宛,你真不用这样。”他哪里看不出来虞向宛是在强撑着。
虞向宛撇过头,眼圈微红,像是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她捂着嘴,不敢去看陆泽阳。
她心里有气有委屈不敢对秦昱琛发泄,陆泽阳是无辜受牵连成了出气筒。
这个发小对她这么好,迁怒这种事,是她做的不对。
她的隐忍越发让陆泽阳心疼。
陆泽阳想,如果,她的泪是为自己流的,那该多好。
室内——
气压同样低迷。
秦昱琛冷脸盯着面前的周笙笙,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笙笙,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说?”周笙笙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淌,死攥着秦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