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玄学位于临安城中的临时驻地已经沸腾起来了。
安紫雨的喊声回荡着。
“赶紧起床,该监工的监工,该做饭的做饭!”
包冬苦着脸爬起来,穿衣洗漱。
那些教授和弟子们灰头土脸的,人人都在打哈欠。
“掌教,歇一日吧!”
一个教授哀求道。
宁雅韵早已起了,甚至还修炼完毕,此刻手握麈尾,淡淡的道:“我玄学在长安时,你等日子逍遥。
如今到了北疆,老夫夜夜睡不安稳,一闭上眼睛,就看到历代祖师爷怒目而视,呵斥老夫无能,以至于我玄学子弟竟在长安无立锥之地。
事已至此,我辈当如何?要奋起,要打起精神来。”
酒兵系的大佬庄信拍拍腰间空荡荡的酒葫芦,唉声道:“连酒都没得喝了!”
钟会揉揉眼角,扣掉一坨眼屎,“就怕为了省钱,让咱们做苦力。”
庄信说道:“不至于吧?”
“昨日,咱们的钱又少了一笔,为此,今日开始,会走十余扛活的。这些人走了,那些木头,那些石头谁来扛?”
钟会茫然道:“咱们修炼不是为了干苦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