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看了一眼,果然白嫩的让人心动,“坐。”
“是。”
吴珞跪坐下去,仪态从容。
有人上茶,随后退下。
室内只剩下了二人,以及两个侍女。
周宁看了吴珞一眼,“我知晓你觉着委屈。”
吴珞微微垂眸,“奴是个不祥之人。”
“你来了临安,就有人当街拦截子泰。”
玄门内部有许多关于这等事儿的记载,最倒霉的是一个官员,他跟着谁,谁就倒霉,直至整个国家崩溃。
但这毕竟只是极端例子,不具有普遍性。
“是。”吴珞心中一阵轻松。
“你想获得自由。”
“是。”
“若是让你自由,你能去何处?”
吴珞抬头,星眸中有些茫然。
是啊!
我能去何处?
北辽那边名声臭大街了,家里也不待见。
“子泰曾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长的这般令人心动,便是罪过。你可明白?”
这是来自于使君夫人的告诫。
吴珞苦笑,“这都是命,许多时候,奴恨不能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