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心腹宦官。
谢引弓笑道:“那李泌不过是沐猴而冠,大唐国势煌煌,自他父子始却一路下滑。听闻他还说什么大乾盛世,奴婢听着都笑死了。”
大唐是悬在南周头顶之上的一把利刃,多年来让南周皇帝如芒在背。所以嘲笑大唐皇帝便是拍年胥的马屁。
而且这个马屁拍的不露痕迹。
年胥沿着水池缓缓而行,“李泌擅长权术,能平衡国事,这一点朕不及他。不过帝王老是靠着权术手腕来治国,失于大气,流于阴柔。”
“陛下。”一个内侍急匆匆而来。
“何事?”谢引弓迎过去。
“是长安的书信。”
“哦!”年胥笑道:“可是子悦的书信?”
“正是。”
谢引弓先检查了一遍,还开封看看,不过没看书信内容。
这是分寸。
年胥接过书信,仔细看着。
良久,他把信纸放进信封中,“给皇后。”
“是。”有内侍去办。
年胥沉吟着。
“子悦说她看到了流民被军士驱赶除出城。”
谢引弓说道:“陛下,哪里都有流民。”
“可大唐的多了些。”年胥眯眼看着前方,“大唐失地的农户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