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当年那个凭着一杆马槊陷阵无双的廖劲可还在?”
门外站着的江存中等人都面面相觑,张度低声道:“相公难道要试试?”
江存中面色古怪,心道相公的身体不好,可打不过廖副使。
廖劲的声音传来,“老夫每日勤练不辍,只等陷阵之时。”
“好!”
“相公,长安不少人可是对相公不满之极,就等着抓相公的错处,此次谋划若是失败,长安弹劾相公的奏疏怕是能铺满从长安到北疆之路。”
“老廖,只因你为北疆张目,不肯违心为张楚茂说好话,以至于儿子被抓住错处,流放南疆,你可悔了?”
“不悔!”
“这么些年来,你曾有无数机会回到长安为官,却不肯离开北疆,如今可悔了?”
“不悔!”
“老夫也从未后悔!”
外面。
江存中和张度相对一视,不禁轻轻点头。
双拳紧握!
我等!
不悔!
……
快马一路疾驰,赶到了临安城。
刘琴进州廨时,卢强正在和信使交谈,见他来了就微微摇头,面色凝重。
“何事?”刘擎进了大堂。
“见过刘使君。”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