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俯瞰亿万生灵。
然而，对他们而言。
成圣永远也只是个梦想。
除了在梦里幻想一下，现实中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但这不妨碍他们对成圣的期待。
就算当个乐子听，也行啊！
“以力证道。”
孙小圣缓缓吐出四个字。
却将在场的众人全都惊了个呆。
“大圣难道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
无当圣母似有所悟道。
以孙小圣的实力，若是走功德证道，应当早已成为天道圣人。
毕竟完成西游量劫时，天道降下的大部分功德都归了孙小圣所有。
虽然到了中间，天道反悔了。
但孙小圣本身的修为就已经达到了很高的层次。
他又有完整的鸿蒙紫气作为根基。
要冲破最后一步根本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
可他迟迟不愿突破，很显然是在谋划大事。
“不错。”
孙小圣轻笑一声，缓缓转身望向域外。
天道之下，圣人也只是棋子而已。
哪怕强如鸿钧老祖也只能沦为与天道融合的命运。
灵魂寄托于天道，受制于天道。
都说圣人逍遥，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