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没有一丝的怜悯和愧疚，反而俯下身，用手指捏住冷云烟的下巴。
楚御风也已经有好久没有仔细看过冷云烟的这张脸了，以往这张脸都是消瘦苍白的，也就只有那么几天是红润的。
此时此刻，冷云烟的脸依旧苍白，他捏住的感觉还有点冷，只是脸上似乎圆润了不少，也不知道是吃胖了还是孕期浮肿。
“你就如此想让本世子休了你，如此的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楚御风的话是笑着问的，只是冷云烟却准确无比的看到他眼中的戏谑和不屑。
冷云烟知道没有退路了，也不哭了，只是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声音沙哑，好像自从那一夜之后，冷云烟的嗓子就没好起来。
“这不是世子殿下一直以来所愿吗？”面对这样的冷云烟，楚御风反而笑了。
那种笑直达眼底，那种笑冷云烟是见过的，那是她还是云浅柔的时候，楚御风那种不带防备发自内心的笑。
这是她嫁给楚御风以来，第一次见到楚御风这样笑，发自内心的不带有一丝的算计。
楚御风的影子似乎和九年前重合了，只是原来自己的难堪竟然会让他如此的开心。
那个重合上的影子，似乎也看得不是那么清晰了，朦朦胧胧的，好像这么多年都是一场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