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楚寒逸竟然也不知道自己爱谁。
“阿寒，她是谁？你不要新茹了吗？”
“阿寒，她们都说你是花花公子，我知道你不是”
“阿寒，你做了皇帝以后我是不是就是皇后了”
“阿寒，你当不当皇帝对我而言都不重要”
“阿寒，你看我们的儿子，就叫云辉吧”
“阿寒，我们要是生个女儿叫云瑶吧”
“阿寒，云飞没有保住”
“阿寒，我的云燕，我就这么一个孩子了”
“阿寒”
“阿寒”
“阿寒”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楚寒逸看着苏新茹，始终点不了头。
爱吗？他也不知道，苏新茹是她权衡利弊以后娶得，娶之前没什么感情，也说不上讨厌，但到底是自己轻薄了人家。
娶以后，他发现他们之间有了感情。她愿意为他着想，他也愿意爱她，可是他不该遇到冷俞依。
“阿寒，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楚寒逸看着苏新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爱还是不爱，他自己都不知道。
良久的沉默以后，苏新茹满眼泪水的看着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没有咆哮，没有崩溃，没有喊打喊杀，只是就那样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