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
这种称呼……
这让他在先天地位上就处于劣势。
宁瑶看着戚瑟问淡笑道,“戚师侄面色不佳,难不成是来兴师问罪的?”
戚瑟问鹰隼般的黑眸紧盯这宁瑶,但他自始至终都无法在宁瑶脸上捕捉到慌张一类的情绪。
最终,他只能在心底一叹,面上仍然冷凝着脸,“戚某可不敢兴师问罪。只是想问一问,小师叔祖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选这个时间段来?”
宁瑶却微微一笑,“戚师侄何必问我?你来问我的一刹那,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了吧?此后不论我再说些什么,你都只会认为我在狡辩。既如此我又何必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