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肉,都摆在那吃不完,宁瑶觉得一时难以一口气走完,干脆坐在地上,拿出一口大锅。
钟清崖不敢跟着她坐,只敢半蹲着,“师叔祖想做什么东西吗?有什么需要弟子帮忙的?”
宁瑶想了想,这人还真可以做点杂事。
她掏出几乎有钟清崖上半身那么高的一块肉,嘱咐道,“师侄,麻烦你切碎了他。”
钟清崖一直在宗门内修行,又是炼丹制药的修士,哪里见过这么血淋漓的东西。
乍然看到这么黏糊糊的一块血肉,手里一抖,差点扔出去。
然后在宁瑶的眼神下,他又慢慢……慢慢把手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