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来了人,不放心便过来看一看。
“闵公子言重了。”那衙役头领忙说道:“并非怀疑闵家主,只是闵家和何家素有嫌隙,不过是请闵家主过府白问几句罢了。”
说完,那衙役头领又对闵峰说道:“闵家主,这何家在冀南也是个大家族,如今突然遭人纵火灭门,不仅在冀南会影响重大,便是当今圣上那边只怕也会有所听闻,我们大人也是压力大啊,若案子不破只怕圣上定然怪罪,我们大人也并非怀疑闵家,只是想要了解情况罢了,哪怕能提供些线索也是好的。”
“哼,说来说去,还不是心中有猜疑?”南仲康冷笑一声,看着那衙役头领说道:“闵家和何家有嫌隙,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便是我们要对付何家,用得着这么拙劣的方法,难不成你们大人当我们岐医谷是摆设不成?”
那衙役头领心中一凛,眼前这位先不说是当今堂堂国舅爷,更是岐医谷的谷主啊,想想也是,岐医谷若是想要灭了什么人,只怕根本就查不出来是他杀。
只是,自家大人明说了要带闵家主回衙门问话,他就是个小喽啰,不能不听啊。
于是,衙役头领忙陪着笑脸对南仲康说道:“南谷主言重了,真的并非猜疑,只是按着规矩请闵家主问问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