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台卿沉吟片刻,道:“我也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小心为妙,毕竟有光弼将军给他撑腰。
倘若真闹翻了,虽然他不敢把你怎么样,但脸上也不好看。毕竟他是主帅,你不能太由着自己性子。”
衡木傲然一笑,道:“卿哥放心,面上的事我都会做,毕恭毕敬,亲力亲为嘛。我的本事你还不晓得,不会让他抓到把柄。”
石台卿点点头,道:“这个小白将军看不透啊,据说他勇冠三军,颇有谋略。可是看这三个月的样子,他显然没有独领一方大军的经验。
可见,行军打仗是一回事,为将为帅又是另一回事。
我们再观察一段时间,只要他江水不犯河水,我们也不要太过苛刻,还是要尽力配合。
倘若撵走了这位青瓜蛋子,朝廷再将段秀实、荔非元礼这帮安西旧将重新派回来,咱们当年做的那些功夫就全白费了。”
衡木神色一凛,道:“多谢卿哥提醒,我差点忘了这茬了。”
……
就在众将揣测白复的同时,白复早就有了盘算。
这三个月走访各营,可不是简单的犒劳慰问。
衡木之所以疑惑,是他看不穿白复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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