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和人族的关系怎么看？”
杜飞没有直接回答凌虚子的问题，而是神秘一笑，先反问起他来。
凌虚子思索了一下，缓缓道：“自古以来，不是妖怪祸害人族，就是人仙剿灭妖怪，乃是天生的仇敌。二者之间，犹如水火。”
“不错，但我认为这种关系是可能改变的！”
杜飞听完，认真地说道。
虽然改变的起始是出于摆脱给观音当保安的命运，但这种心声可不能说出来。
“可能改变？”
“人族视我等为万恶之源，对妖怪充满了憎恶与恐惧，至今已万万年计，绝无可能改变。”凌虚子摇了摇头，“除非你用法术奴役人族的心智，但这般操纵人心也只会让仇恨加剧罢了。”
作为妖怪中少有的良善之妖，凌虚子都是这样的看法，更不要说其他的妖怪了。
杜飞心中暗叹，随即却自信道：
“狼哥。”
“弟弟我不需要奴役人心，也有能让人族自愿，或者说接受妖怪的办法！”
凌虚子听了，脸上神色本能地不信。
可他很快一愣。
“你拍的这个电影，不会就是你所说的办法吧？”凌虚子这才后知后觉地震惊道。
杜飞闻言不置可否，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