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从此一蹶不振,再也不敢做任何带有责任性的决策。”赛琳娜担忧道。
“这是好事呀!说实话,我连达克赛德都不怕,却对他的‘大计划’犯怵。”哈莉道。
“胸藏天下之责,却不敢为一人负责,这是何等痛苦,何等悲哀!”赛琳娜激动道。
哈莉淡淡道:“身无缚鸡之力,却敢担天下之责,这是何等狂妄,何等可怖!”
“你怎么能这么说布鲁斯?他不是你好朋友吗?”赛琳娜不满道。
“他若不是我的好朋友,我这会早讥讽得他掩面狂奔、泪洒千行、负罪自殺了。”哈莉没好气地说:“看看他干的事儿,几十万人直接死亡,几百万个家庭受到影响,我说他几句难道不应该?”
“那是小卢瑟在捣鬼。”赛琳娜辩解道。
哈莉摇头道:“这话可以在他痛苦难熬时拿来安慰他,可以在舆论发酵时用来转移-民众的怒火,但决不能成为他自我开脱的理由。
他明知道池塘里有鳄鱼,却依旧带着女儿在池塘里玩水,自信能保护女儿安全,结果女儿被鳄鱼吃了,你能原谅他?”
“你这比喻...很不合适。”赛琳娜皱着脸道。
“怎么不合适?只因为‘女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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