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无法画上等号。
米国的规则由我这样的大资本家制定,如果勤劳能致富是绝对的真理,不勤劳就无法致富,那我们要成为亿万富翁,得付出多少努力?
可我们想成为亿万富翁,又不想吃苦中苦,还想世袭罔替,让儿子孙子继续高人一等、富贵双全,怎么办?
修改致富规则呗!
我们搞金融,我们控制市场,我们扭曲社会价值观......总之,我们让致富的规则变得对我们很有利,我们很容易精通熟练,而勤劳之人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理解,也不适应。
那么勤劳之人创造的财富再也不能让他自己发财,他们创造的价值大半都流向我们。”
“你扯哪去了?”哈尔皱眉道:“你刚才还在谈‘野牛与山谷’,怎么又开始批判米国的制度?”
“你急什么?我话都没说完,你怎么知道‘玛莎的农场’不是在为‘野牛与山谷’的结局做铺垫?
我问你,玛莎的农场沦为银行资本的财产,这合理吗?”
“可银行也没违法呀,难道欠债不还?”哈尔道。
哈莉叹道:“我前面说了那么多,你怎么还不明白呢?说法律就是个屁,肯定太过极端。
但法律存在的意义,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