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了。”安琪拉的嘴巴重获自由,杀猪般嚎叫。
室友们差不多都被吵醒了,但习惯性的,她们只听只偷偷看,始终不发一声,也不动弹一下,努力装成一具能听能睁眼的死尸。
倒是哈莉对面的芭芭拉,坐了起来,“哈莉,是你在叫吗?”
“是猪。”哈莉挥了挥手中的棒球棍,点点血渍飞溅,有些意气风发,有些忐忑茫然。
昨晚四处寻武器而不可得后,她便在白天训练时,偷偷从器材库拿了一根棒球棍,一直藏在枕头底下。
不过,现在发生的一切,并非她原本的计划。
面对突发状态,哈莉不确信自己短时间内想出来的法子能否行得通。
安琪拉不叫了,哭道:“流了好多血,枕头都打湿了,哈莉,他死了,你把他打死了。”
“应该没死,”哈莉也有些不确定,她的力气比普通成年壮汉都大,棒球棍又特意选了不锈钢的。
钢铁碰脑袋,头骨也许......
像拖死猪一样,她先把独眼警卫从床上拖下来。
身高接近两米,体重至少两百五十斤,好实沉。
活像一座铁塔。
现在铁塔倒了。
哈莉打开小手电筒,蹲在地上仔细在他腰间与口袋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