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一样的无奈,从他嘴里听到不同的苦楚。
可他寻了一圈,竟没找到人。
明明刚才还围在一起分享新闻素材,还说好要一起去采访外星志愿者将领。
“喔,苏记者呀,他刚刚肚子不舒服,去厕所了,还让我们先走,不用等他。”一个非洲白哥们说道。
“刚刚是多久?”法新社记者问。
非洲白哥们想了想,道:“就在老汉斯说‘唐吉坷德’的时候。”
众记者没了怀疑,那时候他们还没问呢。
呃,金风未动蝉先觉,那时候老汉斯已经皱眉扫视这群亚非拉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出发吧。”哥谭时报的记者乐呵呵道。
众记者见他满面春风、高昂着头颅,眼神中不仅没了自卑与羞惭,反而充满自傲与信心。
亚非拉欧美的记者,都心里不太舒服了。
“罗斯记者,你一个人去奎茵庄园蹲守‘上将骑狗图’,不用等我们,我们不是一路人。”老汉斯淡淡道。
哥谭时报的记者正打算笑着答应,目光忽然扫到大堂服务台后方的挂钟上,六点五十分。
拉娜朗说五点开始专访,专访肯定不超过两小时......
他面色不变,眼中却浮现懊恼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