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新,你方才失态了!”徐士廉退下后,刘旸看着仍有些意气难平的慕容德丰,轻笑道。
闻言,慕容德丰道:“殿下,此人狂悖张狂之态,过于失礼, 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一个落第士子,如此跋扈大胆,实属少见。这样的人,哪怕真有些才学,取之何用?朝廷,容不得这等狂骜之徒!”
“你过于激切了!”刘旸摇摇头, 说道:“我看此人, 确实自信,若没有这份桀骜,恐怕他不敢大胆闯宫,登闻上告,把天捅个窟窿。
这份胆气,在做文章的士子之中,实属少见,仅从这一点,武济川与其相比,确实差距甚远。
只可惜,考官们阅卷取士,虽说重才,但这才学的评断,还是靠文章、靠答题,個人气度是难以体现在卷面上的。”
叹了口气,刘旸继续道:“徐士廉适才的作态, 确实惹人厌恶,然而, 若是站在他的立场, 致力学习, 不辞辛苦,远来参考,结果落第,心态难免失衡。”
“殿下之言,臣不敢苟同!”慕容德丰道:“来京的士子,哪个容易?又有哪个不是辛勤学习,渴望朝廷?岂独独他一个徐士廉?
过去历届科考,落第者不计其数,若是都似此人这般,不中榜,即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