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此动静,是否太大了?只怕引起河西军政的对抗啊!”
“我看你是脑子不清楚了!”听其言,王寅武当即斥道:“这种时候,还管他们什么反应,先做好我们的本职差事!”
被如此训斥,王玄真吓了一跳,不敢辩驳,低下头诺诺应是。见状,王寅武叹了口气,郑重地道:“在河西道内发生了如此大桉,河西首当其责,不论能否查出问题,我们都得先去做,否则,如何向陛下交代?”
说到这儿,王寅武声音都刻意压低了些,显然,这些姿态,还是做给刘皇帝看的,至少,能让自己在面对刘皇帝时,能有话说,尽量避免自己被牵连。
“是!侄儿明白了!”王玄真恍然,也定了定心。
“吩咐人备车,我要立刻进宫,面呈陛下!”王寅武说道:“得抓紧时间啊!皇城司在河西,可也有爪牙,虽然可能不大,但绝不能让他们抢先了,否则,我们可就失之被动了,要是让那老阉进谗,可保不准盛怒之下,陛下是否会迁怒于我!”
闻言,王玄真立刻出堂,支使着一名侍从去备车驾。回身入堂时,王寅武已经开始整理着官府仪容。
王玄真上前,取过官帽,侍候在一旁,嘴里继续说道:“还有两件事,我觉得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