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祸,好自为之吧!”
多年以来,范质虽屡有犯颜触怒皇帝的言辞与举措,但他始终秉持着一点,依制据理而争。很多事情,从不越线,但当了几年宰相,尤其是主掌相权的这两年多,李涛却是有些失衡了......
“相公!”政事堂,吏部侍郎申文炳入内寻到李涛。
“国华啊!何事?”面对申文炳,李涛满脸的和蔼之色。
申文炳道:“吏部收到淮东的奏章,关于楚、泗二州知州继任人选,王使君有所修表举荐,请吏部核准录用!”
泗州知州王著,调任许州,继张彦卿的楚州知州,也有所调迁,一下子空出两个淮东要职,盯着的人,可不少。
“哦?”李涛脸色微变,接过一览,很快便用力地按在案上,冷声道:“这高弼、张和是何人?”
“二者,皆是南唐的降臣,据王使君的意思,二者政务练达,熟悉淮东民情,降汉以来,忠于王事,可主二州!”申文炳答道。
“岂有此理!”听其言,李涛勃然而怒,斥道:“这个王朴,他想干什么?淮东是朝廷的,还是他王朴的?淮东上下,充斥着他王朴的人,还不满足,又要插手楚、泗之任,其机心如何?”
王朴执掌淮东这些年,确实提拔的不少官吏,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