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交换了？
墨菲斯托表情微微一僵，似乎没有料到洛德的选择，干声道：“卡尔先生，难道那个男人在您心里的价值，还不如契约里的区区几千个灵魂吗？”
“老墨你这就说笑了，这份契约真正的价值，可不只是几千个灵魂就能形容的吧？”
洛德把玩着手里的羊皮卷轴，似笑非笑的看着墨菲斯托，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表情里，看出祂究竟在想些什么。
但遗憾的是，墨菲斯托很狡猾，表情没有半点破绽，只是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说道：“那可真是太感谢卡尔先生了，正好我也很喜欢那个男人的灵魂。”
这句话，是真是假？
洛德看不穿墨菲斯托的想法，但隐隐觉得没这么简单。
故意放走卡特·史雷，强尼·布雷泽，甚至是黑心魔，包括现在故意放弃哈斯沃德，这一切其实都是洛德在试探，想看看墨菲斯托有什么反应。
但可惜的是......
以奸诈狡猾著称的墨菲斯托，并没有露出半点破绽，甚至还表现出了，放弃圣凡冈撒契约的想法。
其实在见到墨菲斯托以后，他就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
那张圣凡冈撒契约，对于墨菲斯托而言究竟象征着什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