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问道：“你们两个说的那个‘虚’，到底是什么东西？”
娜塔莎看了眼托尼，见他似乎没有隐瞒的意思，便粗暴的解释道：“你可以将它理解成，人类死后灵魂堕落而成的一种恶魔，只是普通人无法看见它们而已。”
“人死后......灵魂堕落成的恶魔？”罗迪张大了嘴巴，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重新确认了一遍：“今天可不是愚人节，你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他要不是知道，眼前这个妩媚多姿的女人，其实是神盾局的高级特工，恐怕这会儿早就笑出声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
居然还有人相信所谓的灵魂，甚至是恶魔这类不科学的说法。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娜塔莎美眸上翻，丢给他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这个级别能知道的，所以最好别再多问了，否则保密条例你自己清楚。”
“......”
罗迪突然觉得有点荒唐。
想他堂堂一个国防部上校，兼总统贴身保镖，战争机器驾驶员，居然会被人说成‘级别不够’！
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十戒帮和满大人造成的九起爆炸案，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背后似乎还牵扯到了更深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