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亚历山大若有所思,回身挥了挥手,淡淡道:“再给他洗一次脑,从记忆清除开始。”
两个研究员上来按倒了巴基,然后用椅子的金属环固定好,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牙垫,以防洗脑过程中的剧烈痛苦,让他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
整个过程中巴基都没有反抗,只是木然的遵守着命令。
冰凉的仪器贴合在头颅外皮,零碎的记忆在脑海中闪烁,但下一刻强大的电流涌入,伴随着巴基发出的痛苦闷哼声,残缺的记忆涌现出来,却又再次烟消云散。
冰冷的雪地上,他被一群人拖行着。
十数名身披白衣的恶魔,将他绑在金属椅子上面,不断灌输着某种理念。
给他安装了一条金属左臂,然后在残酷的训练中,与同样强大的战士拼命,最终选出优秀者。
在浸满溶液的密封罐内,有着一个与他完全相同面容的男人。
在记忆的最后,是一个缓缓关闭的冷冻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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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后的三个小时。
史蒂夫带着重伤的娜塔莎,一路逃亡到了华盛顿。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恰恰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史蒂夫反其道而行之,直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