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人互相残杀。
不止一次的，他这么想过。
古易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他有点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因为恶魔的身体里，没有这个功能。
“不必在意...我已经不剩多长时间了，入...她和你说了吧，没想到她也会有这么冲动的一天，可要好好对她。”
“我的右眼...早已经看不见了，左眼也开始模糊，青光眼本就是老年人容易得的疾病...”
“如果可以的话...啊...真想在和你们一起吃一次饭啊...”
弥留之际，有马贵将向着古易诉说着他一直想说的话。
“对外宣称就说是你杀了我吧，你就会成为喰种们的希望...和艾特一样，我的任务完成了，剩下就去问丈吧，我把一切都告诉他了，咳——”
吐出一口血，有马贵将的时间不多了，他凝视着古易脸，呢喃着：
“那么...虚无的，过了这么多年，我也可以...留下一些东西了，至少...表情不要那么难看啊，那扭曲的样子，算是...怎么...回事...”
他的眼眸逐渐黯淡下来，古易低垂着脸，伸手拂过有马贵将的眼睛，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