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尾锦半个身子都在墙里,并且昏了过去听不到他说话,月山习也不在意,随意的弹了弹额前的头发。
“真是惊险,那两个人类和王认识呢,怎么办呢...”
“噗——”
月山习的甲赫没有收回去,扭头看着西尾锦,突然直接一刀捅进了西尾锦的胸口,西尾锦即使在昏迷中也剧烈的抽动了一下。
抽出甲赫,月山习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甲赫上的血迹。
很快他皱起了眉头,没有继续,扯起旁边的一块布擦了擦赫子上的血,把甲赫收回。
“乏味...算了。”
似乎是突然失去了兴致,月山习整理了一下着装,推门而出,离开前还很贴心的帮西尾锦关上了门,让他不至于这么快被发现。
这个杂乱的房间安静下来,只有西尾锦身上的血,顺着墙面往下落。
“嗡——”
过了一段时间,西尾锦的裤兜里震动起来,可是并没有人去接听,房间里只有小小的风声。
......
那是...在很小的时候。
从有意识开始,对于父亲早已没什么印象,就连母亲也不愿谈论那个男人。
是死是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