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紧握着左手的手腕,那微不可查的热感不知何时又消散了。
“只是恰巧路过吗...”
“诶——哈!哈哈”还有...重新戴上了野猪头套的嘴平伊之助一直重复做着一个意义不明的举动,撞树,用头去撞。
每撞完一下还一副“可把我nb坏了叉会腰”,的样子笑两声。
“那个人在干嘛呀?”光子小声向阿清和正一询问。
他两都一副这人有病勿靠近的样子对光子说:“别看...”生怕带坏了光子。
“嘎——嘎!”
古易和碳治郎的鎹鸦飞了下来,叫了几声后说:“下山,下山——嘎。”
“快,跟我来,跟上我,嘎——”
“嗯?”刚撞完树的嘴平伊之助看见了正要下山的古易一行人。
“喂,你们要去哪里?”
“我们要下山了。”古易抬头看了一眼快要落山的太阳说:“天快黑了。”
“但是我们还没分出高下啊!”嘴平伊之助还是那副不服输的样子。
碳治郎又开始了:“你已经累了吧?别闹了我们赶快下山吧。”
“什么?!我才不累啊!”
到了岔路口,古易和阿清正一他们告别。
“真的非常感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