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张罗马车,来来回回弄了一整天啊。”安海尔随性的靠坐在马车上,手搭在膝盖上一边说:“而且,有没有感觉地下街时间的流动和地上不同,虽然这只是一种错觉,但是没有白天的永夜城市,一旦回到地面,就像只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然而对于地下的人们来说,那里才是他们的现实吧?”古易耸耸肩说:“他们大部分到死为止都无法见到阳光,而因为得不到阳光照射,身体会产生各种并发症,无法正常劳作和挣钱,在这样的条件下出生,又会对下一代有影响,就是一个闭合的死环。”
“这个‘国家’的结构导致了地下街必然会存在,就算他们‘牢笼’被破除了,情况也不会立即改观。”
“甚至到时候会有人自己构筑一个牢笼把自己锁在里面呢。”古易指的不仅是地下街,而是王族,他很清楚玛利亚、希娜、罗塞这三座墙是怎么来的。
安海尔打了打精神说:“即使这样我也相信,只要试图改变它的人们没有停下脚步,这个国家和社会还是有可能会被改变的。”
“是么...”古易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一部分关于王族的内情他不能说出来,否则会引起骚乱。
“看不出来你是一个很悲观的人啊。”安海尔有点意外的朝古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