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艰难地转过了头，因为此时他太过去惊骇，身躯无比地僵硬，所以转头之时，脖子间甚至发出了咯咯的轻响。
“那是什么？”
他指了指远处问李靖道，声音干涩而嘶哑。
李靖奇怪地看着姜子牙。
因为在他眼中，此时姜子牙的神情也很奇怪，充满了紧张和恐惧，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情。
这种表情，李靖有些眼熟，以前好像在姜子牙的脸上看到过一次，哦，对了，是在昆仑山底下第一次发现那个银色巨蛋时，姜子牙的脸上，也是这种凡人见了鬼般的恐惧之色。
李靖迷惑地朝姜子牙所指的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那边却正是黄飞虎被围困的战场一角。
不过此时黄飞虎已经被救出来了，对于四柳军来说，这是一个比平时训练还要轻松的任务。
李靖根本没让四柳军发力，如果真要发力的话，半个时辰之内，四柳军就足以尽灭张桂芳的大军了，包括张桂芳和风林这两名大将。
而此时四柳军正带着黄飞虎和他的残余军队往回杀，说往回杀其实是不怎么准确的，以为几乎没人敢拦在四柳军的身前。
那个风林本来好像是准备带兵拦截的，但昂棘肩上的铁筒中，几发火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