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离开。
可惜最终他只是刺死了一个冲近木吒身边的截教弟子，那两个字却没能说出口。
刚好有敌人，下一次再说。
哪吒如此告诉自己。
只是下一次经过的时候，哪吒还是没有说出那两个字。
然后是第六次，第七次，第八次……
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连自己都没有突围的能力了。
哪吒这么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一遍遍地从木吒身边经过，杀死了每一个企图靠近木吒的敌人，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始终没能说出那两个字。
自己出问题了。
作为轮回者世界中，一向以独来独往，冷血无情闻名的一头孤狼，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变得如此软弱犹豫。
某一个时刻，哪吒突然停下了往来冲杀的身影，面色无比苍白，脸上冷汗直流。
当然，哪吒此时的神情大变，并不是因为突然发现自己开始变得软弱这件事。
而是因为一道毫无预兆地在他脑中响起的声音。
只是在这种时候，他这么突兀地停下来，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
特别是如今纯靠他和木吒两人的默契配合，才堪堪筑成了一条防线。
而随着哪吒的异常，这条防线顿时出现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