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威尚在。虽然这家人被押到了台上,但台下的百姓却觉得,钦差大人姜谪仙,只是摆摆样子,不敢将徐家人如之何。”
“啪!”说书人又一拍醒木,“咱们西城的父老们且说一句,西城兵马司指挥使姜枫姜仲青,是不是在摆样子?”
“不是!”西城百姓齐声高和,姜家五姐妹也跟着出声。
“不错!姜谪仙是言出必行!且说姜谪仙瞧着台下痛哭的老夫人,开口问道:”说书人合上折扇,低眸看着说书台下的听书人们,缓缓地、严厉地问道,“台下何人?”
这……
姜留捂脸,下次听书得找个容貌差不多的才成,这说书人模仿她爹爹的模样,真是与他爹爹差了十万八千里!
台下的百姓们也觉得辣眼睛,纷纷低下了头。
说书人继续道,“台下那老夫人连滚带爬地上了刑台,跪倒在姜谪仙面前,哭诉道,‘钦差大人,罪妇乃徐启林之母,请大人开恩,饶过我儿、我女、我孙……’”
“姜谪仙闻言,缓缓问道,‘老人家可知徐启林犯了何罪?’”说书人顿了顿,才继续道,“那老妇抬头偷看了一眼坐在姜谪仙身边的肃州知府钟当田,怕怕地低下头哭诉道‘大人,就算我儿犯了错,我孙儿、我侄儿又有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