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在府中养病,跑出去做什么?”容妃不耐烦道。
管事太监解释道,“城碧少爷用药数月后,病情已得到了控制,这月初就能出门了。”
他今日若忽然发病,直接把大皇子打死该多好!容妃用金簪划拉着碟子里的金豆子,不耐烦地问道,“大皇子见姜六娘做什么?”
“小人还未打听到消息。”
“那还不快去打听!”
“是。”
在护国公府吃完喜酒回到秦府,秦城碧向祖父禀告大皇子在护国公府内的一举一动,待说完之后,秦城碧垂手恭立,不说一句废话。
吃了不少酒的秦天野问道,“大皇子要向姜六娘学绕树的身法?”
“他是这样跟孙儿讲的,孙儿后来又找白城和姜六娘印证过,孙儿虽不知他们还说没说旁的,但姜六娘在大皇子面前演示身法一事确凿无疑。”秦城碧说完,又道,“大皇子说,他学身法是为下次去皇陵祭祖时,可以少带些侍卫。”
秦天野的鹰眸忽然抬起,目光锐利地看向一脸担忧的孙儿,待他承受不住低下头,才道,“你做得很好。”
“多谢祖父夸奖。”秦城碧欢喜回话,退了出去。
谋士陶徐道,“相爷,大皇子应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