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次大舅帮父亲谋了差事,三年后他也不能靠自己的本事再进一步,到时候怎么办?再让咱娘拉下脸弯下腰去求大舅和二舅么?”
廖元冬心虚道,“父亲说,大舅是翰林院编修,二舅是兵部侍郎,他们帮父亲谋前程,就是一句话的事。”
廖春玲反问,“大哥也这么觉得么?”
廖元冬迷茫道,“这些我也不懂……”
“哥。那我这么问吧。”廖春玲换了种说法,“若你是大舅二舅,我是咱娘。我嫁的丈夫苛待我,你让我跟丈夫分家,带我回康安,花银子为我置办宅院,处处为我着想,但我居然跑到你面前,让你舍面子花银子,帮我丈夫升官。哥,你愿意吗?”
廖元冬摇头,他不愿意。
“哥,如果我这么干,不是寒了你的心么?易地而处之,大舅和二舅为何要帮助父亲?”廖春玲说到这里,心里的不满也发了出来,“咱们还在勒县时,二舅专门去了一趟,敲打父亲让他善待母亲,帮他谋了太康的差事。但父亲怎么做的?他这么对母亲,咱们外祖家为何还要帮他?”
廖元冬低着头道,“我明白了。”
廖春玲叹了口气,“好,父亲的事咱们就不提了。你是想跟父亲走,还是想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