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向您禀报,此事关乎重大,您听了后可以打孩儿出气,但不可高声惊动屋外人。”
姜二爷剑眉一挑,兴奋道,“你惹了什么祸,说来听听,为父保证不打你。”
“儿的确惹祸了。”江凌老老实实地坐在父亲身边,低声道,“此事还要从六年前,父亲帮儿向万岁讨来孟家这宅子说起……”
姜二爷皱眉,“为父忙着呢,你就不能长话短说?”
“短了讲不清楚。”
姜二爷……
“景隆六年十月底,新宅收拾好开脚门时,管事在院墙边挖坑安放三叔找来的长石时,儿和留儿从坑内意外发现了一个箱子……”
嘶——
姜二爷倒吸一口凉气,怒睁桃花瞳,“这么大的事儿你们居然瞒着老子?”
“请父亲恕罪。”江凌老老实实低头等着挨揍。
姜二爷先给了儿子的后脑勺一巴掌,压着火气道,“继续讲。”
“是。”江凌将箱子里的东西有什么、他和妹妹是怎么考量的以及后来对中牟和四姑娘山的调查,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听到父亲被害之前,曾给先帝写奏章言明肃州贪墨案的隐情,姜二爷眼圈都红了,“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