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和姜留等人都屏住呼吸倾耳细听,生怕错过一个字。
“吾皇万岁:奴婢——正阳宫洒扫太监魏滨,于通济坊陋宅中拜上。”
这称呼是对的,宫中职位卑微的太监与宫女一样,只能以“奴婢”自称。
紧绷数日的杨奉定了定神,用上内力念信,确保山上每个人都能听到。
“万岁送先帝入皇陵之日,奴婢等病弱老奴,跪送先帝后就回宫舍收拾衣物,离宫返乡。奴婢收拾被褥时,竟在其中发现一张纸条,纸上说让奴婢将包袱带出宫,五年后亲手将此包袱交到万岁最器重、最得民心的年轻大臣手中,再请他讲此包袱转交万岁,说这包袱是故人遗物,并让奴婢看信后立刻烧毁。奴婢当时,惊恐万分。”
这太监脑袋不好,交代事情都说得乱七八糟!若这是他们衙中的文吏,定要讲他好一顿骂!
胆颤心惊的百官心中吐槽,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地上破旧的粗蓝布包袱上。
杨奉也看了包袱一眼,一眼便认出这布料是宫中用来擦洗尿壶的粗蓝布。布的确结实,但除了窘迫的杂事太监,谁会拿这布料当包袱用!
杨奉继续念道:
“那纸条虽没留下姓名,但奴婢认得那是太监总管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