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说了什么。”
景和帝冷声问道,“父皇病重,延平怎会被人一叫便走?”
乐阳一颤,“母后……带了人,他们武功高强,贺平不得不走。”
景和帝闭目,“她何时回的父皇寝殿?”
他,还是她?乐阳一愣,连忙道,“太医来了后,母后就回了寝殿,贺平……臣妹未见。”
景和帝又问道,“父皇可曾留下遗言?”
“没,没有……臣妹当年不是有意欺瞒皇兄,是母后说只有这样,皇兄才能顺利登基为帝。臣妹以为,以为父皇把皇位传给了柴岳,母后才,才……”乐阳跪爬到景和帝桌前,哭道,“不只皇兄被母后蒙在鼓里,臣妹也……皇兄……臣妹心里难受……呜呜呜……”
乐阳忘记了害怕,哭得越来越大声。她当真以为皇兄是篡位才坐上龙椅的,母后、皇兄、舅舅和她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谁知真相竟是如此。不只皇兄被骗了,她也被骗了,她更委屈啊!
杨奉抬眸看了痛哭流涕的乐阳一眼,又低下头,暗道了一个“蠢”字。
待乐阳哭声渐小,景和帝又问道,“邓元杰是怎么死的?”
乐阳的哭声闻言,哭声又大了起来,哽咽道,“因平西侯在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