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桉。”
难怪肃州的卷宗和账册送到康桉后,会让查卷宗的三部衙门那般为难。姜留压住火气问道,“瞿大哥可曾找到真实卷宗?”
瞿伦学摇头,“因怕查出问题,他们早把真实卷宗烧了。我曾派人便装走访百姓,但百姓惧怕说错话丢了命,也并未寻到有价值的线索。在肃州各处,若有百姓被杀寻不到凶手,衙门便会推到契丹、匈奴或突厥等外族人身上,桉件性质一变,就与衙门无关了。”
蒋锦宗灭人家,用得也是这个借口。姜留不再看这些煳弄事的卷宗,思索着该从何处下手,“瞿大哥可曾就藏粮一桉,提审过蒋锦宗的谋士苏子通、心腹邹高平等人?”
“审过,他们都说不知。因他们早晚要被押去康安,由三司会审定罪,所以我不能用刑。若非如此,瞿伦学早就用酷刑撬开他们嘴了,“要破藏粮桉绝非易事,姑娘尽力而为便好,便是不能破桉,二爷也不会怪罪姑娘的。”
道谢送走瞿伦学后,姜留深吸一口气,许久后才缓缓呼出。她告诉自己不能慌,要沉下心去查去想,一定有办法寻到藏粮的下落。
姜留左一个办法右一个念头,带着徐江查了一个多月还是没有进展。
这一个多月中,契丹帅印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