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微松开。待读罢书信之后,他一拍惊堂木,“不论旁事,单孔氏私藏金银不为孙儿治病一事,便是恶行!”
孔氏慌了,“我,我……是因为孩子他娘上火,翀儿才拉肚子的,这怎么能怪罪到我身上呢……”
马氏的眼睛滴溜溜乱转几圈,连忙道,“大人容禀。孔氏在家时,时常咒骂我家祖母、二叔、姑父姜钦差和表妹,她所说的话,民妇都说不出口。”
这可是十足的恶行了。
王问樵再行礼,“请大人为证。”
“孔氏因言行不端,被婆母亲书逐出家门,自此之后与王家再无瓜葛!退堂!”
温宏杰拿起惊堂木还未拍下,马氏跪爬几步上前,“大人,大人!孔氏手里的金银,是我家祖母送过来给王家人度灾荒的。孔氏被逐出家门,等金银赎回后,就没她的份了吧?”
“啪!”不耐烦的温宏杰拍响惊堂木,“待财物追回后,交于王问樵手中,退堂!”
“威——武——”
两班衙役的呼声,压下孔氏与马氏的吵闹。温宏杰甩袖回了内衙,堂中三人也被衙差“请”到了衙门外,两扇朱漆大门哐当一声,关了个严严实实。
“二弟!”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