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冒出的冷汗滴滴答答落在地上,钟当田眼睛忽然一亮,“大人,下官知道付开文的私库藏在何处。请大人看在下官将功赎罪的份上,饶过下官的家眷。”
姜二爷俊颜一沉,桃花瞳里杀机尽显,“本官来肃州已有两年,你当真以为本官不知付开文的私库在何处?来人!”
侯在门外的瞿伦学走进房中,抱拳行礼,“大人。”
“摘去钟当田的乌纱,交由曾大人发落。”
“大人你不能啊!”钟当田抬手紧紧捂住自己的乌纱帽,哀求道,“大人,下官讲就是了。付开文的私库,藏在外室给他生的儿子曾裕府中。曾裕您知道吧?他是宣州最大的商号——泰春商号的东家,大人……”
不用姜二爷再下令,瞿伦学上前摘下钟当田的乌纱,喝道,“押下去!”
钟当田把拖出去后,姜二爷抬手按了按额头。姜猴儿立刻上前给二爷按压额头放松,“爷,那个泰春商号?”
姜二爷闭眼靠在椅子上,“不必你们动手。付开文和钟当田等一干钦犯,都交由曾大人处置。”
“小的明白。”姜猴儿给姜宝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给曾大人送信。
姜宝瞪了姜猴儿一眼,才迈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