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爷的密信和书信前后脚送到了康安。
宣德殿内,看过血书的景和帝闭目靠在龙椅上,平静面容下不知掩盖着怎样的狂风暴雨。
侍立一旁的孔风阁频频看向另一侧的木头桩子杨奉,也老老实实地当起木头桩子。
护国公府内,见祖父看过书信后一脸怒容,康月良低声问道,“祖父,姜二叔此时派人送来急信,可是肃州生了什么变故?”
护国公直接将书信递给长孙,康月良双手接过细阅,向来温润的眸子也变得杀气腾腾。
泾州离肃州虽有千里之遥,但从南部各州运送粮草肃州和漠北必经泾州。在秦天野占据肃州后,康家在泾州安插亲信,遏住了肃州的粮道。如今秦家刚倒,在泾州的康立卓竟悄无声息地捅出这么多大篓子!
不用查,康月良也知道汤文耀的案子与康立卓脱不了干系。否则他不会把此事瞒得死死的。
此案的血书已摆到了御前,秦家人还关在牢里没砍头呢。康立卓这么干,是想让康家人的脑袋,与秦家人一起落地么!
十九岁的康月良将书信放回祖父面前,态度十分坚决,“秦家已倒,康立卓也没必要留了。此事必须趁早解决,孩儿今日就启程赶往泾州,不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