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位状元郎都是你家的?好厉害!”
远不止如此,姜留露出整齐的贝齿,“我爹爹是武科举传胪!”
袁夏月追问道,“传胪是啥?”
“是殿试第四名,能站在他前边的只有状元、榜眼和探花。”姜留美滋滋道,忆当年,姜留还忍不住热血沸腾。
“哇——”袁夏月又感叹一声,“你爹那年的武科举前三名现在都在干嘛?”
姜留回道,“景隆五年的武状元郭静平和榜眼谭锦华都在千牛卫中供职,探花郎超坑杀百姓,被斩了。”
袁夏月立刻道,“羽林卫副将坑杀肃州百姓这事儿我知道,没想到他还是当年的武探花。此等给咱禁军十卫抹黑的败类,一刀砍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还不等姜留应答,袁夏月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二叔那院的宾客散了,我去找姜二哥!”
看袁夏月一阵风地跑了出去,姜留就猜到她今晚要干大事,也跟着爬起来往外跑。
值此关乎二哥终身大事的关键时刻,若她不去瞧着,待回京之后都没法跟五姐姐交待。
可惜五姐姐不在此处,否则她俩就能一块围观了。
姜二爷带着儿子和侄儿送完客后,见袁夏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