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跟着哥哥返回城中。
他们走后约莫一个时辰,一个身穿破旧左衽短袍的高挑络腮胡男子挑着一担干柴从任家坟茔旁边经过,双眸盯着坟前的纸屑看了几眼,才垂下眸子,挑担缓缓走向城门。
此刻,姜留与江凌已回府中收拾好东西,启程返回永昌。回去的路上,一对未婚小夫妻共乘一车,说着闲话。
“永昌归了咱们,我在山丹办下的两处马场不能再留着了。我上个月已挑选了三十多匹好马送回康安马场,想留着还是想送人,都由你说了算。”
按朝廷规制,官员不得在所辖范围内从事商业活动。若只是一两家不起眼的小店倒也不会有人追究,但江凌身为永昌守将,要以身作则,当然不能再留着惹人眼红的两处马场。
姜留觉得万分心疼道,“那么多好马……”
江凌抬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转手卖了八万两银子。”
“这也不算多。”姜留追问道,“卖给谁了?”
“穆崇元。以后咱们康安再需要好马,直接找穆崇元低价买就好。”
哥,够狠。姜留暗挑大拇指,想到自己和江凌订亲那日,穆崇元拉着哥哥拼命灌酒的情景,又觉得八万两银子卖给他两处马场,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