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弱鸡,连马蹄子都躲不开。”
“姑娘让功成姐姐去敲任府的门时,他就停下了,侧着耳朵听。”
“他脖子挺长的,脖子上还挂着血痕,像是被树枝划的。”
“……”
四个武婢叽叽喳喳讲了一通,江凌与姜留一对眼神,调转马头叫过几个护卫,如此这般吩咐下去。
袁夏月压低声音问道,“那家伙是敌国奸细?”
姜留摇头,“若是我们猜得不错,他应是蒋锦宗的儿子,付春朝。”
袁夏月瞪大眼睛,“蒋锦宗打哪跑出来个姓付的儿子?”
“他是外室所生,未被领回蒋家,十几岁便在均州的道观内修行。前几年在乐阳公主府做事,是被悬赏缉捕的钦犯。”
袁夏月懊恼道,“早知道他是钦犯,我就把他捆了提过来,咱们还能领笔赏钱。现在怎么办,任凌生现在要回去抓他么?我跟他一块去!”
“我不回去,咱们继续赶路。”江凌回到车边,让车夫继续赶路。
“哥……”
“留儿你……”
小夫妻俩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看着对方笑了。姜留先道,“丧家之犬罢了,哥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