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低声耳语几句。
江凌略颔首,起身对瞿伦学道,“你继续审,若他不肯招供,一根根剁掉他的手指头,十八般刑具都用上。”
付春朝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发抖,姜猴儿张了张嘴,又合上了。
少爷,二爷可不是这么说的……
江凌怕身上的血腥味太重让父亲闻了不舒服,先回房换了件衣裳,才到书房见父亲。
姜二爷先问道,“付春朝还没招出军粮的下落?”
江凌颇有信心道,“还没有,不过他撑不了几个时辰了。”
姜二爷不再提付春朝,与儿子说起元东君的事儿,“元东君不想回匈奴了,想在山丹县开个马场养家湖口。”
江凌诧异, “父亲,他要养哪个家,湖谁的口?”
姜二爷……
“为父就是这么一说罢了,你较什么真?”
“孩儿错了。”江凌立刻认错,“父亲可应下了?”
姜二爷点头,“应了。他品行不坏,还救过为父的命。只要他不做有违国法的事,你就多照拂他一些。为父觉得留住他,对匈奴和大周两国修好有益。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带来的一百匈奴勇士,你派人盯着点,以防他们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