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色,从客房走到大厅时,大厅内闲坐聊天、用饭的客人们都惊得瞪大了眸子。临渠客栈的掌柜快步迎上来,“廖公子进来时还好好的,怎一会儿工夫就伤成了这般模样?可要小老儿派车送您去医馆?”
缓过神的廖元冬回道,“不小心磕到了,不必劳烦掌柜,我们自己去医馆就好。”
不小心能磕成这样?傻子才信!在厅里用膳的客人们也都凑了过来,七嘴八舌道,“流这么多血,伤口肯定不小。廖公子快去医馆。咱帮你跑趟京兆府,告诉二爷,让二爷给您做主吧?”
“是啊,二爷是咱们康安的父母官,有事找二爷准没错。”
“廖公子是二爷的外甥,可不能让人平白欺负了去。”
姜二爷封侯升官后,西城的百姓还是习惯喊他姜二爷,这样的称呼能拉进他们与姜二爷的关系,让他们心里踏实。
廖元冬不想事情闹大,一边向外走一边解释道,“多谢乡亲父老,我真是不小心磕到的,不必劳烦我二舅。”
被掌柜和热情的西城百姓送到马车上后,廖春玲才开口问道,“哥,屏风是父亲踹倒的?”
廖元冬低声道,“不是。”
廖春玲刚皱起眉头,便听大哥小声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