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痛哭,断断续续道,“与二舅无关,都怪我,是我害死我父亲的……”
姜二爷本就不是会安慰人的,外甥女一哭,他便手足无措了,下意识便想把姐姐叫出来。不过想着这孩子哭一哭,发泄一顿或许心里能痛快些,便由着她哭。
听到女儿的哭声传进来,书房的姜平蓝也偷偷抹了抹眼泪,才低声哄着三个孩子,让他们莫怕。
待外甥女大哭转为抽泣声,姜二爷才抬手把她扶起,让她坐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递给她一杯热茶,“二舅在这里,跟你交个底。得知你父亲进京打破了元冬的头,还骂了你,二舅当时便起了杀心。他毁了你母亲十几年,二舅不能看着你们兄妹仨也被他毁了。”
廖春玲抬起红肿的泪眸,抽泣道,“二舅只会派人吓唬他,不会下杀手。”
姜二爷笑了,“傻丫头,你父亲敢来,就是笃定了咱们心软。二舅就算不下杀手,也会去他半条命,让他再也不敢进京缠着你们。你父亲不是被你那些话吓走的,是我散衙归来,在玉门桥边狠狠瞪了廖家小厮几眼,吓得他进去给你父亲报信,你父亲才连夜走的。你二舅我在肃州杀了那么多人,如今把气势摆开,吓傻一两个小厮,不在话下。”
“你父亲会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