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见周瑞低着头,便用马鞭子捅了捅他的胳膊,“瑞哥,想啥呢?”
“啊,啊!没想什么……”周瑞打了个激灵,立刻挺直腰杆,假装无事。
袁春杰也看着周瑞今天很不对劲儿,便道,“瑞哥有事只管去忙,我与表哥随便转转就好。”
郑绍泉点头,“是啊瑞哥,青龙坊我闭着眼走一遍都不会磕着脑袋,不用你跟着。你有事儿就去忙,咱改日再约抱竹寺。”
改日可不成,为了今日一了百了,他们已经筹谋多日了。
周瑞不敢看袁春杰和郑绍泉的眼睛,只打起精神僵硬笑着,“早上出门时,我娘有的没的唠叨半晌,我心里有些窝火,没别的事儿。这里离着抱竹寺不远了,咱们进去转转,挑一根上好的紫竹。紫竹做的笛子,比白竹的发音柔和、圆润。”
瑞哥都二十一了,亲事还没着落,周伯母急得头发都快白了。十八岁的郑绍泉与他同病相怜,也不想提这些烦心事,故意大声笑道,“瑞哥这是从哪听来的?笛子算了吧,咱是大老粗,做了笛子也吹不出曲儿来。”
“那挑两根趁手的竹棍。”袁春杰握紧了马缰绳,忍不住叹了口气。
二月那死丫头进京后,听说了姜家六妹妹手舞狼牙棒的